第39章 大师之上
姓名：莫非
种族：人类职业：见习导师（圣意演武状态）
力量：？？（2o）
度：？？（25）
耐力：？？（22）
精神：？？？（6o）魔力：？？？（6o1）
基础斗气：？？？（99）
专属技能：
快记忆，引导，治愈
武技：基础武技精通（大师）、风之语（完美）、基础剑术精通（大师→？）
魔法：基础魔法精通（大师）
符文：基础符文精通（大师）
功法：基础斗气入门、基础冥想入门
……
很多年以后，当弟子问起突破高级战士，晋级大师是否有捷径的时候，科波菲尔都会想起此时的场景。
“大师之路的确有一个不是捷径的捷径，为什么这样说？因为对于绝大多数的人来说，以这个捷径突破大师的难度甚至过靠着积累与顿悟突破大师，或者说，能够依靠这个捷径突破大师的人，在我的记忆里就只有一个罢了。”
水墨画般的斗气在莫非背后逐渐勾勒成一个银白色的剑体，仅是从那把还未完成的剑上，科波菲尔就感受到了一股极为恐怖的威压。
这一剑下来，我可能会死！
这是和莫非借由空气中斗气凝聚成的能量剑完全不同的存在，可以说，每一个大师在即将成为大师之前都会凝聚类似莫非背后的银白剑体的东西，或者刀剑、或者枪戟……
平时修习的力量的显现，人们将之称为“魂”，对于拥有“魂”，力量远高级战士的存在，人们又心怀敬畏给他们冠以为“师”之名。
无论是剑师、刀师、枪师……无不是在某一领域达到足以收徒授业的地步。并不是说在成为大师之前就不能收徒，而是说，只有在成为大师后才能算是在一个领域里登堂入室，拥有自己的感悟以及理解，哪怕再差，道路错了，追随老师的脚步极限至少也是一个大师。
可就算是整个洛兰公国，大师又有多少个呢？
莫非的背后显现的是一把类似长剑的虚影，也就是说，莫非至少在剑术方面的已经登堂入室。
科波菲尔虽然名义上是骑士，自己本身也遵守着许多骑士的教条，但是最擅长的依旧是剑术。
不过，科波菲尔的剑术再怎么出众，也不可能媲美一位真正的剑术大师，在正面的交锋中被一位即将突破为剑师的高级战士压制，想想似乎也不是那么丢脸的事情了。
这是他追求的境界，这是他渴望的境界！
一想到一个年龄很可能不足他一半的年轻人，就在他面前即将突破到这个令他无比向往的境界，科波菲尔的内心就无比郁闷。
境界的突破固然和平时的积累有关，但和天赋悟性也分不开。
天才等于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上百分之一的天赋，这种话放在地球还差不多，在这个世界，能感知到斗气存在努力了一辈子却没法成为见习战士的大有人在，成为了见习战士却一直卡在初级战士门槛的也不少，十个初级战士也未必有一个能成为中级战士，何况在这之上的高级战士。
至于大师，对于许多人来说都是传说般的人物，一辈子也未必能够见到一面，更别说亲眼见证一个大师的诞生了。
不过，莫非却不是真的在突破大师，而是在剑术方面突破更进一步。
大师级的基础剑术之上是什么？才来到这个世界没多久，甚至连许多理念理解都是由于系统的强行灌输，莫非根本没有时间去考虑这种问题。
填鸭式的被灌输了大量知识与技巧，或许在他人眼里莫非的技艺已经足够惊艳，无数种大师级的基础武技混杂甚至让莫非以普通人的身份战胜了实力接近初级战士的疾风幼狼，可事实是，莫非并不知道什么时候该用什么武艺去面对他的敌人，大多数时候莫非只是在遵循自己的本能，被系统烙印在他身体里的战斗本能。
什么是大师级？一直以来莫非都没有直观的印象，因为他遇上的每一个人武技方面都远远逊色于他，哪怕是科波菲尔，这个赫林顿城的席骑士，精通剑术的高级战士，在剑术方面依旧不如自己。
所以什么是大师级？抱歉，就算已经拥有大师级的武技，莫非也依旧懵懂。
可是，剑圣传承，圣意演武却像是为莫非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没错，莫非并不知道大师级之前，对武技等级的详细划分，但莫非却明白了大师级之后的道路——凡入圣！
大师级的武技之上便是凡，凡之上便是入圣，圣级的武技只可能被圣级的强者掌握，而莫非这一步踏进凡级别的剑术，却已经有资格去仰望那圣级的技艺。
要是被这个世界的人知道，莫非一个小小的见习战士居然掌握了半步凡级别的剑术，那一定会想方设法，哪怕是将莫非切片也要找到修习凡武艺的方法。
可惜的是，莫非以见习战士便达到半步凡境界，这种情况并不是可以轻易复制的，不提在二十岁便掌握一身大师级的武技，就说剑圣传承，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得到的。
然而，消耗了传说中的剑圣传承居然只令自己的剑术前进了半步？甚至连凡的门槛都没有踏进？
莫非不知道其他人面对他这种情况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满足还是失落？莫非只是单纯的不甘心而已，作为一个普通人有些不知足贪婪的不甘心。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完全破碎吧！”
仅是一瞬间的迟疑，莫非就做出了选择，既然消耗传承剑心内的剑圣感悟都不能让自己的剑术踏进凡，那么与其剩余一个空壳子的剑心，还不如最大化的利用剑心，把整个剑心化作推动他踏入凡剑术的养料。
剑心并不是实质的存在，但系统却完整的将剑心具现倒映在莫非脑海中，令得剑心变得如同实物的消耗品般。
仅仅只是消耗剑心内的剑圣感悟并不代表剑心就被消耗，装载感悟的“瓶子”依旧存在，这代表着感悟传承可以补充，下一次再获取传承付出的代价必然会为之减少。
可一旦莫非连装载剑心传承的“瓶子”都消耗掉了，那么下次莫非想要轻松获得传承就没有可能了。
不过，如果消耗“瓶子”能让他的剑术踏入凡的境界，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
“不要让我失望啊！”
随着莫非话音的落下，莫非背后正在凝聚的银白长剑猛然破碎，化作无数银光将莫非包裹，在莫非的视线中，那已经快要模糊，属于剑的世界在这一刻再次变得清晰起来。
“这是，凡？！”
一块破碎的木板被莫非捡起，然后，握着这跟如同烧火棍般的碎木板，莫非朝着前方一挥，一条长达数十米，深不见底沟壑顿时出现在莫非面前，出现在已经完全呆滞的科波菲尔面前。
“这是凡！”
嘴中再次呢喃，这一次莫非却是无比的肯定，感知中的世界再次变化，变回了那个平平无奇的世界，但是，莫非的嘴角却扬起了笑容。
“没错，这是凡！”
哪怕是已经退出了圣意演武的状态，哪怕是已经失去了剑心，那个遍布剑意的世界却深深的烙印在莫非的脑海中，只要莫非一握起剑，便能找到那种感觉。
大师之上，凡入圣！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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