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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x叛将12


大太监一看就知道,哄道:“陛下得先沐浴,要是那里没清理干净,会发高热的,还是让奴才们伺候您吧。”

        怀桑听懂太监的意思,小脸通黄,随便捡了件中衣披上,大了圈,套上袖子空空荡荡,显然不是他的衣服,他小心翼翼地翻身下床,腿突然磕到一个硬邦邦的物件。

        怀桑拿起来一看,是个卧虎形状的摆件。

        怀桑:哦吼?boss掉装备了!

        系统无力吐槽:“……神他妈掉装备,你当打怪呢?”

        怀桑学系统阴阳怪气的口吻:“嗯哼,怎么不行呢?”

        系统气抖冷:“垃圾宿主!”

        怀桑从床榻上解下一个香包,左手指尖出现一张卡牌,他“嘿嘿”一笑。

        卡牌被使用过后,上面的花纹消退,逐渐消失在怀桑的指尖,而他手中香包变成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虎符。

        这张卡牌叫“一叶障目”,是障眼法卡牌,性价比高,效果能持续三个月,怀桑屯了厚厚一打。

        系统直觉怀桑要开始搞事情了。

        果然,它见怀桑将真正的虎符塞进衣襟里,而假冒的则丢在被褥中。

        虎符能号令全军,一共分为两半,虽说谢将离率军之兵很多都是谢家旧部,但也有不少只认虎符号令的将领,若是怀桑能再拿到另一半,纵使谢将离气运之子光环加身,想灭了王朝也非一朝一夕之事。

        一想到男主做帐军中,拿出虎符号令全军攻破大梁都城,突然手中虎符变成香包的场景。

        系统静静地给男主点了根蜡,同时更加觉得自家宿主就是个祸害。

        玷污了男主的身体,还要毁男主的基业,蓝颜祸水!

        系统咬牙又在心里把怀桑骂了上千遍,暗暗期盼着男主赶快出来制裁他。

        翻车是不可能那么快翻车的,怀桑坐在软垫上,干看着太监将被褥、床铺都换了一通。今日虽没上早朝,要批的奏折一本都没落下,大太监见皇帝下不来床,将房内东西都收拾好后,把奏折全搬了进来。

        怀桑头埋进软被里直哼哼:“朕身体不适。”

        太监也知道皇帝昨夜被折腾的够呛,估计是香的作用,不禁有些心虚。

        不知何时开始,小皇帝的脾气没有以往暴躁,和之前判若两人,太监说话也多了一份莫名其妙的底气,像哄孙儿似的哄皇帝:“奴才替您筛选过了一批,这些都是紧急的,陛下您看一眼就好。”

        被褥中扬起一张小脸,偷偷看向桌上,皇帝果然吃这套,太监眼中闪过笑意。

        皇帝:“叫东轩君来。”

        大太监派人去找,不过一会儿功夫,谢将离衣着整齐地出现在殿门口,眉间似凝了冰霜一般冷。

        仿佛昨天拉着怀桑折腾通宵的不是他。

        怀桑心中不爽:“过来。”

        谢将离走到榻前。

        怀桑:“再走进点。”

        罢了,先让陛下闹个够,闹完了再干正事也不迟。

        见此情状,大太监笑着,同时暗暗留了个心眼。

        陛下吃亏了也没想重罚谢侍君,恐怕谢侍君坐实中宫之主,也是迟早的事。

        大太监使了个眼神,让宫人退出殿内,“吱呀”一声带上了门。

        谢将离依言做了,像是早有预料,面无表情地一把握住踹来的脚踝。他见小皇帝脸色一黑,伸出另一只脚往自己胸口踹。

        本可以躲开,但谢将离偏偏没躲,这一脚像是踹到了他心口,心跳都漏跳了半秒。谢将离长睫微敛,他将皇帝吃了个遍,知道这就是一只色厉内荏的小狐狸,只会窝里横。

        就是不知,其中演出来的成分有几分。

        怀桑使了使劲,纹丝不动。

        握住脚腕的指腹粗糙,顺着裤腿滑进,勾起不堪的回忆。

        小皇帝一只脚抬着,两手后撑,声音颤抖:“大胆……你这是欺君犯上!”

        “臣知罪。”谢将离见人眼眶又有泛红的预兆,松开了手,淡淡道,“陛下要如何处罚臣?臣甘愿受罚。”

        系统看见男主被自家宿主吃得死死的,气得牙都咬崩了一颗。

        -

        一日事毕,工部尚书的幕僚,程账房合上册子。去管家那里领一个月的银钱。颠了颠钱袋,足足有三个月的分量,程账房脸上露出喜色,笑逐颜开。

        管家拿着账本,一页页翻看过:“从今往后,你就当不知道这份帐,一个字也不许说出去。”

        程账房点头哈腰:“小的谨记,小的谨记,睡一觉、不,出了大门小的就能忘得一干二净。”

        管家满意地点点头,送账房出了门,叫来屋顶上的暗卫。

        管家:“做得干净点。”

        暗卫一颔首,紧随其后,消失在夜色里。

        一拂袖,管家关上门,穿过条曲折的长廊,毕恭毕敬地站在房门口。之前目中无人的傲气,全转化成脸上谄媚的笑:“老爷,这是去岁的账目,小的刚叫人整理出来了,请过目。”

        ”嗯,进来。“

        房门开了条缝,里面透出些许脂粉香气,管家听到一道慵懒的声音。

        跨进门一瞧,屋内云烟四溢,玉屏上有两道人影,温香软玉,如入仙境,而工部尚书姿态拘谨地立在一旁,额上冒汗了也不敢擦拭。

        工部尚书:”殿下,这是下官家中管家,办事利索,过目不忘,您有对账目有什么疑惑都可以问他。“

        管家听到”殿下“二字,心中警惕。

        先帝有一亲弟弟,封号恒亲王。这位王爷荒唐程度比之当今圣上有过之无不及,人人避之不及。他性情风流,常眠花宿柳,染了一身病痛。那些花柳病虽不致命,但却折磨人得很。恒亲王病重,重金求医,恰好遇上一位云游四海的方术士。

        方术士给了恒亲王一味仙药,声称五石散,据说由丹砂、雄黄、白矾、曾青、慈石所制。服用之后如坠仙境,生老病死,人之四苦,皆能抛之身外。仙药初有成效,恒亲王服用之后果然精神倍加,如同常人,还将仙药赠与其他勋贵子弟,但随后不过半月,他吃药上瘾,越发堕落。

        先帝原先有意让胞弟入朝为官,知道此事,怒其不争,将恒亲王关在王府,下令捉拿那位方术士,销毁了所有五石散和药方。

        朝野上下皆知,恒亲王是无可救药的病秧子、是没甚权的闲散王爷。自家老爷何时与他搭上关系?他心中疑惑,早先知道老爷上头有人,但不知具体是哪位,现观老爷恭谨的神色,似乎那人是恒庆王。

        如若这般,这位恒亲王……城府就深得可怕了。

        ”甚好。“

        屏风后伸出一只修长的手,管家抬头作揖,看清了人。

        恒亲王眉眼与当今皇帝有五分相似,但长相更加阴柔,脸色毫无血色,他披着一件薄薄的云锦,袖口衣领处的皮肤被布料磨得微微发红。

        服用五石散之人皮肤极其娇嫩,穿不得粗布麻衣,晒不得日光。管家初闻只觉得离奇,人若是终日不见光,那得成什么鬼样?

        现在看来传闻竟然有几分可信度。

        恒亲王漫不经心地扫了管家一眼,目光似蛇,阴恻恻的,而后转过头,拿起一支沾了色的狼毫,捏着怀中戏子的下颌,细细描眉。

        恒亲王:“嘴可严实?”

        不知怎得,管家想到被自己下了追杀令的程账房,打了个哆嗦,连忙上前道:“严实,殿下您要是不放心,割了小的舌头都可。”

        “本王要你的舌头作甚。”

        戏子痒得耸了耸鼻尖,恒亲王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三分,摆正。

        恒亲王:“别动。”

        戏子嗔怪地抬眼,献上唇。

        管家屏声敛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句“别动”不是对自己说的。

        恒亲王吻了吻,笔尖一勾,往怀中人的眉上吹了口气,悠悠问道:“这账本中的内容,除了你,可有第二人知道?”

        管家呈上账册,答道:“只有小人清楚。”

        恒亲王这次目露赞赏,夸了句:“果然办事利索。近日其余账本被人所盗,皆是用人不利,本王觉着……写在纸上的终归是个隐患。”

        “你来说说,账本中记了什么。”

        管家擦了擦汗,知道答不好自己小命不保,事无巨细说了明白。

        恒亲王推开怀中人,屈膝坐起,翻着账本一个个对着。

        过了一个时辰,管家说得口干舌燥,方才报完。他擦汗的袖袍湿透,见那只苍白的手一掷,账本飞入火盆,在火舌中化为灰烬,管家这才将心放回肚子。

        他的命,可算保下了。

        送走了人,主仆对视一眼,他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工部尚书负手而立,望着远去的车架,将一切谋划和盘托出。

        屯兵器,收流民,毁河堤,恒亲王的意图不言而喻。管家越听越心惊,种种事迹,若是失败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管家:“老爷官至尚书,只要一心奉上,何苦站队?”

        “当今陛下不是明君,心性嗜杀,近小人远贤臣,赶走了杨丞相,北边谢家幺子举兵谋反,朝堂之上皆是虎狼,天下将倾,我只求自保。“工部尚书长叹一声,背影有几分佝偻,顿了一顿,”若有一日,恒亲王举事不成,你便将账目书写成册,交予他人。”

        管家低声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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